上的玉石扣子,然后是腰间玉带。
“那你是自己脱,还是本世子动手?”
白静初瞬间浑身紧绷,袖子里的手无力紧握,脚尖暗中蓄力。
眼见,池宴清手下不停,脱了外袍,搭在一旁尾凳之上,又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裤带。
腰间壁垒分明的线条已经若隐若现。
白静初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心如擂鼓。
池宴清眸底浮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唇畔却似笑非笑,当着白静初的面,在腰间摸索片刻,变戏法一般,从腰间掏出一只黄绿色虎皮鹦鹉来。
鹦鹉十分小巧,被他攥在手心里,扑棱着翅膀,用粗嘎的嗓音大叫:“闷死老子了!”
白静初瞧得瞠目结舌。
池宴清挑眉,眼梢中浸润着狡猾与戾气。
“你不是说要瞧我藏在裤子里的雀儿么?要不要摸摸看?”
白静初嘴角抽了抽,方才觉察因为紧张,后心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去,鹦鹉飞了。
池宴清问:“明日你回到白家,别人问起你来,你怎么说?”
“自然是实话实说啊,宴世子的雀儿十分好看,还会说人话,嘴儿是带着钩子的……”
池宴清脸瞬间就黑了。
带钩子……这个,就算了吧。
他一本正经道:“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啊?”
“因为……万一别人不信,都要来看怎么办?”
白静初做出一脸的天真烂漫:“那你收银子啊,就能发大财了。”
池宴清愕然,后槽牙都紧了紧:“不行,若是有人眼馋惦记上呢?”
“嘁,”白静初不屑:“不过一个雀儿而已,谁稀罕偷?回头我也让乳娘帮我捉两只,用绳子系在腰带上,一走一晃多威风。才不像你这么小气,还藏在裤裆里。”
池宴清端详着眼前的小娘子,一扫适才的厌烦,冰冷中带了些许兴味。
“我就是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