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道:“你回府别人若是问,你就说……我藏着不让瞧,它又红又肿,还有水泡溃疡。”
白静初一怔,池宴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摆明了,就是要让白家人误会,他有花柳之症吗?
莫非,他也想趁机退掉白家这门亲事?
白静初一本正经摇头:“不行,我祖父说过,不能说谎,否则不给我银子买点心吃。”
池宴清讥笑:“你若听我话,我给你银子。五十两够不够?”
他这一笑,如朗月清风,真好看。
白静初心底竟然前所未有的放松,甚至于被美色迷惑,一时心软,伸出去要价的巴掌,摁下了一根手指头。
“最少四百两。”
池宴清一愣:“你知道四百两银子有多少吗?”
“我知道,可以买下整家珍馐斋的点心。”
“吃货!姓白名痴,名副其实。”
白静初反唇相讥:“你姓吃,叫宴请,人如其名,也好不到哪里去。”
池宴清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白静初不悦:“你才傻!全家都傻。”
敢在侯府骂街,应当是真傻了。
池宴清从身上取出五百两银票,在白静初眼前晃了晃,邪魅而又不怀好意地笑:
“多的一百两,换你一滴血,咱俩都好交差。”
不等白静初回答,便大手一抄,揽着她的杨柳细腰,迎合进自己怀里,一把撕扯开衣领,低头咬住了她欺霜赛雪一般的肩。
“嘶!”
疯狗啊!第2/2页)
明知故问。
白静初缩缩脖子,继续装傻充愣:“睡觉。”
池宴清起身,朝着她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解开箭袖上的玉石扣子,然后是腰间玉带。
“那你是自己脱,还是本世子动手?”
白静初瞬间浑身紧绷,袖子里的手无力紧握,脚尖暗中蓄力。
眼见,池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