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四合院中气氛紧绷,贾张氏正满脸涨红、唾沫横飞地叫嚷,可眼角余光瞥见聋老太身影的刹那,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喉咙,目光慌乱躲闪,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哪还敢直视,更别提回嘴了。
在这院里,聋老太就是那尊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大佛”。
论辈分,她居首,岁月沉淀的资历沉甸甸的;她还是五保户,膝下儿女皆为护国安邦捐躯战场,是实打实的英雄母亲。
街道邻里,敬重有加,每月抚恤金与节日慰问金按时而至,那是国家与众人对她的感恩铭记。
平日里,大小事儿只要她开口,比那所谓一大爷的话都管用,一大爷在她跟前,恰似恭敬听训的晚辈,其他人就更不敢有半分不敬念头。
聋老太身形虽显瘦弱,拄着拐杖,步伐却沉稳,一步步迈进人群核心,声若洪钟:
“棒梗是小,可犯了错就得认罚,罚便是教,这道理浅显不过!”
她目光犀利如鹰,直刺贾张氏,
“你自个儿教不好孙儿,还不许旁人插手?哼,在咱这四合院,最有情有义、尊老爱幼、靠谱踏实的,当属何大清!你口口声声骂他缺德、不当人子,依我看,你才是那真正缺德、没规矩的!”
她拐杖重重一跺,
“我老太婆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女皆为国殇,成了孤寡之人,这么多年,是谁日复一日悉心照看我,送食递暖?是何大清!你贾张氏有胆说他不是,换你,能做到吗?”
贾张氏憋得脸紫红,嗫嚅着:
“我……我刚死了儿子,没这能耐伺候您……”
聋老太冷哼一声,毫不留情:
“何大清丧妻数载,拉扯俩娃,同样艰难,却十年如一日关怀我这老太婆,谁有德、谁用心,不在嘴上,在实打实作为!”
话锋一转,她锐利目光扫向众人,恰似寒芒过场,众人皆觉芒刺在背。
“刘海中,你身为三大爷,自家孩子整日没个正形,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