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别净顾着旁的,先把自家人调教好!”
刘海中像是被当众揭了短,尴尬地左顾右盼,妄图寻个地缝,末了,一跺脚,羞惭而去。
“还有你,阎埠贵,整日算计不休,邻里间就没见你大方过,和我做了一辈子邻居,可曾见你孝敬过半分吃食?连我这老太婆你都惦记,羞也不羞!”
阎埠贵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忙不迭摆手:
“老太太,家里正有急事,我先回,改日定当孝敬!”
脚底抹油般溜了。
“许大茂,你个嘴碎的,整日唯恐天下不乱,你爹都没你这添乱劲儿,祸从口出的理儿不懂?”
许大茂那嚣张气焰瞬间熄灭,点头哈腰:
“老太太,我错啦,都怪贾张氏哄我来,和我可没关系呐。”
此刻,众人皆低垂脑袋,不敢与聋老太目光交汇,生怕被点名数落。
何大清见火候差不多,适时开口:
“行了行了,一场误会,大伙儿都散了吧。”
众人仿若得了赦令,作鸟兽散,贾张氏扯着棒梗,满脸臊红,急匆匆逃离这”是非之地”。
许大茂、刘光天和闫解成离了人群,还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凑一块儿嘀咕。
许大茂眉飞色舞,满脸钦佩:
“瞧见没,咱院儿里,除了聋老太,就数老何叔手段高,打了棒梗,愣能全身而退,还成了有理一方,让人感恩戴德,这能耐,我服气!”
刘光天、闫解成忙不迭点头,刘光天接口:
“是啊,傻柱有这么厉害爹,却浑然不知,真是傻到家了。”
另一边,秦淮茹站在檐下,望向何大清,眼神满是复杂,心底暗忖,往日竟小瞧了这人,接连事端,尽显手段,婆婆那般难缠都被他制住,往后可千万不能得罪。
众人散尽,聋老太长舒一口气:
“可算清静咯。”
她抬手招呼何大清,
“大清,你和柱子吃完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