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余晖还未散尽,贾家屋内,贾张氏正为着何家飘出的肉香满心窝火,鼻子一哼,骂骂咧咧起来:
“那何老鬼不过是食堂主任,咋差事肥得流油?怕不是拿了公家的肉吧?”
秦淮茹在旁,赶忙摇头解释:
“轧钢厂食堂许久没见荤腥了,前院一大爷都说,半月来净是土豆炖粉条、白菜炖豆腐,牛肉更是大半年没影,况且何大清请假超一星期,压根没去食堂呐。”
贾张氏眉头一皱,眼珠一转,又嚷嚷道:
“那指定是去鸽子市了,这老匹夫,胆儿真肥,明天我非得举报不可!”
秦淮茹急得扯住她胳膊:
“别呀,他是二大爷,咱举报不是自找不痛快嘛。我下月要去轧钢厂报到,他若记恨,打饭时给我使绊子,全家不得喝西北风?”
“咱孤儿寡母,咋能得罪死他,还咋在院子里待?”
贾张氏嘴上敷衍应下,心里却不服气,暗忖定要去举报,恨何大清有肉只顾聋老太,不接济棒梗。
念头一起,她扭头教唆棒梗、小当:
“你俩快去何家,就说肚子饿,不信他们不给口吃的。”
棒梗本就没规矩,被这一怂恿,眼睛放光,拉起小当,风风火火冲向何家。
到了门口,何家大门虚掩,棒梗抬脚”砰”地踢开,像个小霸王般咋呼:
“太香啦,傻柱,吃啥肉呢,让我尝尝!”
何雨柱一听这没大没小的称呼,脸瞬间黑如锅底,全院叫他傻柱是一码事,可孩子这般没教养地喊,岂能容忍。
还没等人反应,棒梗已上手抓向桌上牛肉,直往嘴里塞,那模样像饿了几辈子。
何雨柱怒火”噌”地冒起,扬手”啪”一巴掌扇过去,棒梗原地转了圈,左脸肉眼可见肿起,随即”哇”地大哭起来。
何雨柱巴掌落下那刻就后悔了,担忧打坏孩子、惹来秦淮茹嫉恨,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何大清却点头称赞:
“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