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学亦商,这是两不误啊。”
文科学长,差不多就是副校长。
“这院子还不错,连电线都扯上了,比我在上海法租界的房子强。这几个都是京城大学的学生吗,我都不认识。”
都是德千带过来的京城大学的学生:“这几位都是你新青年的忠实的崇拜者。”
“好啊,这一下子见了这么多优秀的青年,我办的新青年就是献给你们的,以后希望你们多多投稿,多提意见,也希望你们常到家里来玩。”
“好。”
“这位也是京城大学的学生,张水生,给杂志投稿的笔名是张生,钱兄,他可是周兄的子侄,和你是老乡。”
另外几个学生听了先生的话,连忙跟水生交谈:“你就是张生,我读过你的诗,尤其喜爱那一篇《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张生,你写的诗,我可是每一期必读的。”
这一年的时间,水生差不多给报纸杂志写了十几篇白话诗,全都是后世北岛所写的。
水生所写的这些白话诗,在京城学校,一些中学大学有了些名气,很受欢迎。也有讨厌水生的,说水生写的都是一些大白话,一文不值。
随着新文化的发展,水生的名气也大了些。
编辑部又过来了几个人。
水生看了过去,是前两天发表就职演说的蔡校长。
都纷纷打招呼。
“先生好。”
“先生好。”
蔡校长:“你们好。”
校长:“看到还有这么多的优秀学生在这,这就说明新文化在京城大学很受拥护。”
“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学生都喜欢新青年。”
校长:“不过啊,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些,反对的人也不少,特别是那篇文学改良刍议发表,就招来了反对,褒贬不一。都是一些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是注意一些的为好。”
“我是喜欢战斗的,到京城来就是为了战斗。再不战斗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