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您要我到京城大学来当这个文科学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校长:“你的勇气我向来是赞誉的。明天要开校务会议,研究一些文科的事情,希望你要到场。”
“好,来,都先进屋。”
给上了热茶,还准备了一些烤花生。
校长看到了桌子上的稿件。
是水生给投稿的一篇白话诗。
校长看了一眼,看到了上面的署名张生:“新青年我是每期必读,这位张生先生的白话诗写的是极好的。陈兄,莫非张先生也在这儿。”
水生向前走了一步:“校长,我就是张生,是今年京城大学新入学的学生。”
校长拿着稿件看了一下,念了一段上面的内容:“盘旋在苍茫时刻,
在被闪电固定的背景中。
让每个人就座,
那些病人等得太久了,
他们眼中那冬日的海岸,
漫长而又漫长。
写的好,这般年纪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新诗来,了不起。张生,张水生,你很优秀。”
“谢谢校长。”
“水生在绍兴会馆跟周兄住在一起。周兄对他教导不少。”
“哦,跟育才相熟。”
校长和迅哥儿是同乡,打过不少交道。
迅哥儿在教育部佥事的工作,校长就给帮了忙。
他们相熟,京城大学的校徽都是迅哥儿给设计的,估计再有一段时间就出来了。
聊了会儿天,水生才离开。
今天又收到了七块大洋。
想着等翻译外文书的工作再多赚一些,就再给老家寄一笔钱回去。
到了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宿舍去。
是一个四人寝。
水生现在已经开始住学校宿舍了。
第二天一大早。
舍友:“张兄,走,吃早餐去,过一会儿就是陈先生的讲座,去早一点占个前排的位置。”
早餐是在校外的吃的,一碗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