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可是与那萧疏发生了什么?”益王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我,你什么都知道还叫我白费力气去查什么,晦气得很,他···”一提到他张晟就开始气恼,但是这事说出来自己肯定要被人笑,所以话说一半又咽回去了。想了想回过神来,“你是说那个香玉是彭家那位一早安排好的?”
益王轻轻抿了口茶,没作声。
“真是好狡猾的人呐!她今年才年芳十五,竟如此有主意。上次一见我便知晓她不简单,但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善谋,这日后可还了得?她若是个心地良善的好人也便罢了,倘若心术不正那怕是要搅动风云,翻天覆地了。瞧着她杀伐决断,又如此攻于算计也真不像是个良善的人。”张晟再次惊叹。
“这也正是本王心中所想,这样的人自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可安心。”
“殿下当真能安心?你就不怕睡觉时她给你一刀?”
怀瑾办完了外面的事,大步流星推门而入,身上带着一股凉气,他径直走向火炉,紧忙伸出手来烤烤火。“表少爷怕是忘了咱们殿下用美男计,以一己之力平复辽东叛乱的伟大壮举了。论起心眼儿和心狠手辣咱们殿下这算是棋逢对手了,有趣得紧,还何来惧怕之说。”
益王面色沉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或许是提及那个人触动了他的心,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都会出现的那副熟悉的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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