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建昌伯行为不检,强暴良家女子,人家姑娘大着肚子都寻上门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还有好多个受害的姑娘呢,单昨日就有两个找上门的。”
“我还听说···有好多位姑娘还患上了花柳病,真是可怜啊!你说这建昌伯会不会就身患花柳病,因而才怨世嫉俗祸害人姑娘。若真如此,那那些有了身孕的姑娘可如何是好啊!”长街之上众说纷纭,街头巷尾,上至老翁老妇下至幼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建昌伯的风流放荡成了全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也传进了皇帝的耳中。
弘治帝大怒:“去宣寿宁侯入宫觐见!”
侯府
寿宁侯怒火中烧,铺天盖地的流言拦不完遮不住,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赶紧去查流言的出处!让瑶儿入宫觐见皇后殿下。”
“父亲莫急,儿子这就去办。”寿宁伯答道。
寿宁侯:“还有,去让那个不争气的孽障想办法安抚好那名女子,万不能再生枝节,顺便再查查她的来历。”
寿宁伯:“父亲,儿子倒有个主意,如今那女子既已怀了张家的骨肉,就让二弟迎娶她过门。一来能安抚女子,堵住悠悠之口,二来也能取消同彭家的姻亲。只要二弟娶了她,对外可说二人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流言自然不攻自破。这人在眼皮子底下总归是跑不掉的,我们自然也安心些。”
寿宁侯思忖了片刻,“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你去办吧!”
“是!”
宫内文华殿
“寿宁侯!你教出的好儿子,风流韵事传遍京城,如若单只是桩风流韵事也便罢了,可朕听闻受他祸害的女子远不止二人,天子脚下,知法犯法该当何罪?你教子无方又当何罪?”
“臣有罪!”寿宁侯跪在殿中,叩首不起。
内官李广瞄了一眼寿宁侯,不紧不慢地为弘治帝端来一杯热茶,“陛下!喝口茶吧,皇后殿下担忧陛下近来为国事劳心,时常废寝忘食,有伤肠胃。特意命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