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付诸东流,而且还暴露了自己,日后再想拿他们的把柄难上加难。”张晟神色严肃,“还有那位是如何得知殿下想要这东西,又为何愿意帮殿下。若是说想寻个依靠,那直接嫁入侯府不就完了。又何必要逆着夫家,向殿下示好,而且我总觉得,她这人有些神秘,难以捉摸,殿下还是谨慎些好。”
“你会嫁给杀父仇人的儿子吗?这是其一。”益王悠悠说道。
“那其二呢?”
“自然是她心悦与我,且用情至深。”
张晟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可能就是就是传说中的自恋,自我攻略吧!“你二人可是有婚约在身的,更何况你同县主是陛下赐婚,这事儿不好解决吧?这二位您可只能要一个,要是这二位同在一个院子里能把你这王府夷为平地,片瓦不留,寸草不生,您也命不久矣!”说到这他竟有些担忧表哥的处境。
“她可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她将证据交由本王,摆明了就是想把自己摘干净,又卖给了本王这天大的人情,还不忘贴心叮嘱本王也要把自己摘干净,既能借本王的手报了仇,解除婚约,又能让侯府那位心怀愧疚念念不忘,也顺便毁了本王的婚事。她这算盘打得可谓是震天震动。”益王手指轻扣桌案,神色耐人寻味。
“好家伙,这是一箭五雕啊!她怕不是莲藕做的吧,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这女子若是娶回家表哥你可真要当心了!这主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连身边跟着的人也自然都不是什么好灯。”张晟在一旁感叹道。“对了他们在查红袖,今日被我碰巧撞见,也不知道有没有查出了什么。”
“倘若没查出什么她又怎会安心将这证物交于本王。”
“那殿下言外之意是,是有意让红袖露出破绽的?那去查香玉姑娘也是···?”
“本王早就料到她不会袖手旁观,便提早嘱咐了红袖,要在萧疏面前假装不经意间显露身手,引着他们查出红袖是本王的人。你用脚趾想想也该知道,那香玉来怎会来得这般凑巧,自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你今日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