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房地再搬去新家。”
走啊走,走啊走。
赵千里站在一家客栈门口纠结于怎么开口说话,到底是先问住房的问题,还是先要寒暄一番。
如果寒暄的话,怎么称呼?大叔?啊!不行不行,掌柜,嗯,这个可以。
提脚一想,……算了,还是直接问吧。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赵千里刚准备进去问,却看见柜台前站着的大胖子一手拿着账单一手指着面前同样愤怒的中年男子激烈大吵,双方的吐沫星子都哗啦啦地喷薄到对方肥头大耳的脸上。
赵千里找到逃离的借口。
大概他们的事比较重要吧。
所以,立马又扭头返回门口。
人类的生活果然还是不适合我。
沈玉婧诧异:“你回来干嘛?谈完了?”
“没……”
“那你去谈啊。”
“我们……我们换一家吧。”
“不要,都走半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沈玉婧蹲下来一个劲儿的揉小腿肚,抬头,眨巴着啵灵啵灵的大眼睛:“你腿不疼吗?”
沈玉婧怪叫:“我腿好疼啊。”
说完,低下头,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
赵千里,不要怪我啊,这是做普通人的第一步,你一定要学,学会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一样说话、一样哭笑、一样爱人,一样接受人爱。
“可……他们。”赵千里扭捏着手指:“在吵架啊。”
沈玉婧扶额,心底暗自庆幸他没有留长头发,不然一定会转着长发绕成圈,此刻,赵千里没有丝毫杀手的威严和冷漠,活脱脱像个被夫君训斥的小媳妇。
更像平平常常的邻家少年,赵千里正常的挠了挠头,沈玉婧却觉得带着种莫名的羞涩感。
“怎么?”沈玉婧慢慢站起来,仿佛迅速长高的树苗,脱离了老树的荫庇,她挑眉,戏弄地看着赵千里说:“你不会是……不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