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咬牙切齿地痛呼:“你们刚才不是看到了吗?事情到底是怎样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有个汉子像是看不过去了,张嘴便欲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混混头子凶恶的目光吓退。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妇人,那妇人心虚地低下头。
可这举动激怒了新围过来不明真相的群众。
“楚家的妇女那是十里乡出名的老实人家,你这恶毒的人为何要伤她!”
“真是衣冠禽兽,脸面越是白净,心里越是黑!“
“决不能放过她!”
“对!还有那打手!”
沈玉婧怒极反笑地冷哼一声,随即又疑惑起来,陌生的人群怎么突然变得正义感爆棚,转念一想,便明了,只怕是他们见我既不凶恶,也不像会报复人的样子,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若我让赵千里冷着脸耍着匕首吓唬他们一下,他们便又会恢复胆小如鼠的样子。
沈玉婧越是沉默,人群越是负有正义感,周围的人渐渐像河流般汇聚过来,他们七手脚地推搡两人。
“送这俩人去衙门!让她赔偿!让他挨衙棍!”
沈玉婧倒是想看看所谓的青天衙门腐败到何种地步,便任由捕头押着俩人招摇过市,一路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玉婧和赵千里体会了一把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的滋味,有人朝他们吐口水,有卖菜的扔出烂菜皮,鸡蛋贩子扔出压箱底的臭鸡蛋。
那些东西被赵千里一袖卷着拦下,半点没沾染到沈玉婧身上,可她的怒气却是水涨船高。
几个混混在离两人很远的地方,像是怕两人突然暴起发怒。
到了衙门,站于两侧的衙役瓮声瓮气地喊着威武,穿着青绿色官服的县衙令踱着步子从后堂走出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代书临时摹写的诉状面读。
县衙令询问原告的卖菜妇人,又问了混混头子几句话,最后才问向沈玉婧。
“你可认识这妇人?”
“不识。”
县衙令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