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莫说一女子,便是胆大的汉子看到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狂徒也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可沈玉婧偏偏身后有人撑腰,身骨硬气,早就听闻茶肆里说书先生讲的英雄好汉,如今咱也能当一回扈三娘。
她神气扬扬地说道:“这事本姑娘管定了,快快跪下给那妇人孩子道歉,再付上个千百两银子,这事便不与尔等计较,不然……”沈玉婧双手互交,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哼哼。”
饶是混混头子有眼色也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几个人抄家伙便冲,还未到沈玉婧身前,一道黑影在众人的视野中突兀出现,白皙的面容像个书生,软绵绵的身子骨迅速蒙蔽对手,混混们还在嗤笑之际,他已一声不吭地挥拳,直直砸向面前人脆弱的太阳穴,卷着狂风而来的一脚踢在混混头子胸膛中间连接心脉的膻中穴,又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踢如出鞘的利剑般轰击在后面几人的肋骨。
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混混们像病入膏肓的死痨子般捂着受伤的部位躺在地上仰天呻吟。
不一会儿,一队捕快从远处跑来。沈玉婧原以为这些官兵是来伸张正义的,却没想到那个捕头竟然小跑到混混头子那询问缘由。
这幅场景那混混倒像是苦大仇深的受害者。
沈玉婧瞠目结舌地看着官匪一家的恩爱样子,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那捕头站起身转头又问向仍跪在地上的妇人。
沈玉婧长舒一口气,觉得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却发现妇人笔直地指着自己哭起来说:“是这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疯丫头砸了菜铺,打了我。”
沈玉婧瞠目结舌地瞪大眼睛,不知道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一个倒在地上的混混捂着肚子恶狠狠地说:“我也看见了,就是她欺凌霸市,我们哥几个本来想替这妇人出口恶气,奈何她这打手一身歪门邪道的毒术。”说完,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浑身冒冷气的赵千里。
沈玉婧冲着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