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其非亲非故,为何要欺凌于她?”
沈玉婧指着站在一旁嘚瑟的混混头子,怒道:“是他们欺负她!是我救了她。”
“那你为何救她?”
“我看她凄惨,身旁无人撑腰,心里难受,想救便救了。”
县衙令点点头回头问向妇人:“她说的可属实。”妇人摇摇头。
高堂之上只听闻一声案板落桌的声音,县衙令开始断案:“大胆刁民,蛮横无理,看楚家妇人孤苦伶仃,身旁无人撑腰,便心下歹意,实施抢劫,妇人不从,你便让打手打得她鼻青脸肿,又害得几位见义勇为之士身负伤情,现在本衙令判你赔偿妇人五十两白银,几位英勇之士五十两白银,并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沈玉婧气得不顾什么女秀礼仪,只想撸起袖子打人。持棍的衙役走了过来,赵千里亮出袖口的匕刃,几个幸灾乐祸的混混吓得急忙后窜。
“沈玉婧,玩够的话就走吧。”赵千里少见地开口说话,“别在此地浪费时间了。“
说罢,他便亮出腰间沈府的紫金牌子,县衙令打眼细看,愣了两三秒钟,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可面上仍旧强撑着,他从太师椅上跑下,想去握赵千里的手却被避开,又冲着沈玉婧点了点头。
“原来是沈府的贵人啊。”县衙令也不在避讳,指着早已呆若木鸡的几个混混说,“这几位都是抚察使佥事的收搜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等他们收完钱自会去孝敬沈老爷。”
沈玉婧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妇人也不想再说什么。
两人逛街的雅兴全然没有了,出衙门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沈玉婧领着他到了当地新开的望月楼。酒肆里的说书先生是一个时常握着枸杞茶杯的油腻中年男人。
听说这里不是一般的酒楼,有一些闲得没事干的文艺青年就喜欢在这里聚集赏诗,再加上这里的叉烧肉和米酒都非常美味,来的人就更多了。
有个卖唱的艺姬扶着琵琶从楼上下来,搬着椅子坐在人群中间,微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