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头发,有点难为情:“确实求了人。”
确如所料,费凡的嘴角压了下来。
詹长松是个傻的,翻身压在费凡腿上,伸手拾起了凌乱堆在地上的衣服。
掏出手机,巴拉巴拉的翻弄:“说到这,人家帮我这么大的忙,我真得请他吃顿饭,今天晚上行吗?费老师赏个脸作陪一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费凡拉了被子盖在头上。
詹长松一头雾水,奈何手快电话已经拨出去,那边接的也快,一声清爽爽的“詹哥”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费凡在被子里动了动耳朵,觉得音色不像周秉义那般装B的低沉。
詹长松无奈,不知又踩了费凡哪根尾巴。他与电话里的人约好了吃饭的时间地点,便放了电话。
此时,费凡已经从被里探出头,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问道:“小李是谁?不是周秉义吗?”
詹长松跟不上费凡的脑回路:“什么周秉义?我打给的是政府秘书处的李晓飞。”
费凡一骨碌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赤条条白花花一把就拽住了詹长松:“你求的人是李晓飞?”
詹长松怕费凡着凉,拉过被子将他一拢抱到怀里:“嗯,朝里做官的人我只认识他,不求他求谁?”
“人家为什么帮你?”
詹长松面皮有点窘,可须臾间就换上厚脸皮,老神在在的说道:“李晓飞是我曾经资助过的一个贫困生,学习贼他妈好,我资助那么多学生就他自己读到了博士。”
小学学历的詹长松对博士有着骨子里的敬意:“他博士毕业我没同意,我说你得接着读啊,读博士后,别在乎钱,哥开超市也能供你。”
费凡噗嗤一笑,在詹长松的嘴角咬了一口:“博士后不是学位,是在研究站工作的博士学位获得者。”
詹长松眨眨眼睛,没怎么听明白,不过他也不求甚解,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毕业后李晓飞考了公务员,被分到秘书处工作,服务的就是昨天典礼上坐正中央的那位领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