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为难我的时候,我就和他提了一句,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把这事办成了。”
“他说也是我运气好,好几个候选人为了争这个头衔,请客送礼贿赂官员,被取消了资格,所以才破格将我纳入候选。”
被裹成粽子的费凡眼睫忽闪,半晌才吐出一句:“牛X。”
詹长松被他的小模样逗笑,手慢慢的滑入被子里摩挲:“想不想要一个更牛X的老公,如果你想要我就勉强奋斗一下。”
费凡被揉软了身子,无骨一般靠在詹长松怀里:“你现在就已经很牛X了,不需要再牛了,我喜欢长发大超市中的詹老板,也喜欢蹲在妇女同志中扯老婆舌的詹老板,更喜欢偷奸耍滑为一毛钱满嘴跑火车的詹老板,实实在在,有生活气息。”
“草,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詹长松猛地一推将费凡压到身下,用下面拱了拱被子里的人,“惯上天了这是,不教训不行了,小费物,嘴上欠债拿命还,今天我不振振夫纲,怕是你不知道什么是夫唱夫随。”
简陋的窗帘依旧挡的严严实实,楼下的叫卖声依旧喧嚣,一室春情荡漾掩在了凡尘俗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