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紧闭,寡蓝色的简易窗帘遮光效果一般,斑驳的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层不算明亮的阳光。
屋中的床上叠着两个人,汗透了一身,舒爽又餍足。
费凡奶白色的手指沿着肌理分明的麦色臂膀游走,肤色的反差显得靡丽非常,漫漫而下,最终抚上了男人宽大的手,两指一分指间的香烟易主。
詹长松反手一勾将趴在他背上的费凡捞到怀里,见费凡吸烟的动作颇为娴熟,不由得挑眉:“你会吸烟?”
“会,高中的时候为装酷学的。”
“那我怎么没见你抽过?”
费凡往男人怀里又拱了拱,用腿盘住了詹长松的腰,委屈道:“穷啊,我连酸奶都喝不起,哪里有钱抽烟?”
“草,别他妈又勾我,还说不是男妖精,都三回了,再来腰就折了。”詹长松照着费凡光溜溜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嘴上说着怂话,手上却将细白的人揽更紧了,还直往自己的身下压。
费凡向詹长松脸上呼了一口白烟,懒洋洋的挑着眼角:“你若不行,就换我来,我是1你知道的。”
“放屁!”詹长松头都没抬,心思都放在了下三路,“你他妈一摸就ruan,还1?我看你当初就是拿这个吓唬我呢。”
被詹老狗一语猜中,费凡一口烟吞进了肺管子。他咳个不停,狠狠的将色心再起的狗男人从身上踹开。
“正经点,问你个正事。”
詹长松意犹未尽,只得一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问。”
“这十佳青年的头衔多少人盯着,怎么就这么容易落在你头上了,你...是不是找人帮忙了?”
费凡压抑了两天,还是问出了口。
以詹长松的贡献获此殊荣实至名归,但他此前并没有入围提名,也未按照正常程序进行评选,却顺利的摘得了头衔,不得不让费凡心生疑窦。
他不怕别的,就怕詹长松求了周秉义。如果真是如此,那詹长松对他的这份用心,在费凡这里也大打了折扣。
詹长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