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说二千万哪来的,我以前赚的啊。”詹长松大大咧咧,像讲话本子似的,“在定居园田镇之前,我在孙冒县搞食品批发,十五六岁就开始干了,先是小打小闹,后来越做越大,等我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是县里最大的食品批发商了,整个县外加16个乡镇一半以上的零售商都是从我这里进货,钱自然也就赚得多了。”
“后来呢?”费品恩急急追问了一句,如果詹长松所言不假,那他几乎垄断了一个县的食品批发生意,等同于日进斗金,虽然这在那些商场大佬眼中就是小打小闹,但谁又是一下子胖起来的呢?
“后来?后来我赚多少就捐多少,基本上是没有存款的。三年前政府建设食品批发仓储物流园区,招标的时候,我因为手中无钱不能参与招标,就被别人取代了。”
七八年的心血就此付诸一炬,却被詹长松说得无比轻松,似是叙述一件往日趣事,只图大家一乐。
“就这样?”费品恩瞪大眼睛。
“就这样。然后我就去了园田镇,开了长发大超市,三年后遇到了费凡。”男人吐了一口烟,感叹道,“老祖宗说‘有失必有得’还真是这个道理。”
费品恩与赵百惠再次相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失望。
费父将咖啡杯轻轻往前一推站了起来,他冷淡的看了一眼詹长松,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詹老板,我们家的饺子怕是不合你的胃口,下次就不招待你了,凡凡替我送客吧。”
詹长松倒是面色依旧,还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放在了口里,边嚼边说:“你家的饺子确实不合胃口,但你家的人招人喜欢,走吧费老师,咱俩二人世界去。”
已经走远的费品恩忽的站住脚步,威严的呵斥:“凡凡,你今天还有事难道忘了吗?”
费凡翻了一个白眼,拉起詹长松的手:“是有事,要约会。”
他与詹长松相视一笑,双双出了门,只留费品恩一人的咆哮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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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房间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