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巨大地情绪:“是有什么人逼迫你吗?”
费凡低着头“没有。”
“那是有什么顾虑?”
“没有。”
“那是...”
“都说了没有。”费凡抬起猩红的眸子,“就是觉得你穷、你土气,上不得台面,连朋友都不想和你做了。”
“烦得很。”他跺了一下脚。
詹长松舔了一下微干的嘴唇,居高临下的看着费凡。年轻人垂着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尖尖的下颌和红艳的唇。
他特别想狠狠的按住那唇蹂躏,让他收回刚刚的话,更想一口咬下去,让他永远也不能出口伤人。
“这都是你的真心话?”低哑的嗓音让问话显得沉重异常。
低着头的男人静默了一瞬,然后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也对,以我的身份怎么能同现在的费小公子为伍。”詹长松摸出烟咬在牙间,含含糊糊的说道,“对不住啊,是我不知好歹了,你放心,我这就离开,你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言罢,他迈开步子,往别墅区外走去。
可没走两步又停下,他回头看着依旧垂着头的费凡,扬着声音说道:“小费物,差点被你蒙混了,咱俩好像还有债没清吧?”
詹长松掐着烟懒懒散散转过身站在原地:“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最是斤斤计较小心眼,在我这里没有死账坏账,你淹了我房子这账怎么清?”
费凡抠了抠裤线,缓缓的抬起头,抿了一下嘴偏头不做声,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就会漏了哭腔。
詹长松站在两步之外看着他,面色越来越阴沉。
良久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随手一扔,满脸阴鸷的快步上前,掐着费凡的脖子一下子将他掼在后面的花墙上。
他低下头双眼紧盯费凡,然后慢慢的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小费物,你嫌我穷,嫌我土,为何还要摆出这副可怜兮兮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引我?”
费凡抬起猩红的眸子看他,想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