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快步走在詹长松身前,任凭他“欸”了好几声也没回头。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詹长松几大步追上一把拉住年轻人,“从昨天就开始使性子。”
费凡甩开那手,十分不耐:“我没使性子。”
“你没使性子昨天在电话里你赶我走?”对面的男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火气从昨天压抑到现在已是不易。
年轻人低笑了一声,再抬眼时眼中已都是冷漠:“詹长松,咱俩什么关系啊,你天天这么围着我转?”
“...咱俩什么关系?...”詹长松一时被问得有些哑言。
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费凡再次嗤笑:“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赌气和赵百惠说咱俩是对象也是在气他,你明明知道都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掺和到我的家事中?”
“我...”詹长松也有点懵,自己与费凡除了债主的关系,顶多算是朋友,虽说自己对费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可他至今没理清楚也就一直没有向费凡挑明。以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今早他唱着出戏确实有些过了。可他当时真没多想,一味的将自己当成费凡的正牌男友,大话狠话说了一堆,只为了扫清费凡与自己之间的障碍,顺带着替他出口恶气。
可,出了门,下了戏台,詹长松发现自己竟然不是主角。
这事多多少少办得有些欠妥了。
詹长松向来脸皮厚,也惯会颠倒是非,因而他大嘴一撇开始胡搅蛮缠:“要不是你昨天使性子赶我走,我今天也不会巴巴过来掺和你的家事。”
费凡实在没了耐性,从晨起到现在一直心浮气躁的他,现在又被詹长松胡乱指摘,脱口的话就有些重了。
“都说了没使性子,就是烦你了,懂不懂?求你了别总围着我转了,我想清静几天行不行?你自己不烦,我还烦呢。”
手臂慢慢的被放开,费凡抬头对上了一双阴沉的眼。他心湖一颤,马上错开了目光。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很久,开口时嗓音微哑,似乎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