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詹长松的手指压上了费凡唇,那是他觊觎已久的甘甜:“勾引了我,又让我走,我当真是你这阔家少爷闲来无事到乡野之地散心时随意逗弄的玩物是不是?”
费凡急着开口否认,却被詹长松按住了唇。
“别解释,我又不是兴师问罪的。”男人的气息更近了,“做玩物就要尽本分,虽然你不要我了,但是我得尽心啊,始乱终弃也要有始有终是不是?”
话音刚落,男人蓦地就吻了上来,像顶级的猎捕者一样,速度和力量让人惊叹。吻是强硬的,也是残暴的,他捏开年轻人的颌骨,分开他的唇,顺利深吻下去。
这不是一个美好的吻,甚至不带任何情yu,只是掠夺,是报复,也是惩罚。像野兽撕咬猎物,痛且致命,尖利的牙齿咬在软肉上,口腔中的津液混合着铁锈的味道。
近乎折磨的吻十分漫长,费凡觉得自己几度恍惚失去了意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尘土飞扬,花不红柳不绿灰突突的小镇。
幼儿园的小豆丁参差不齐的吟诵着诗句,门前柳树下一群妇人在扯老婆舌,隔壁带着十斤铁弓子的大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一个吊儿郎当的英俊男人,那男人痞痞的笑着,说:“小费物,这坏事又是你干的吧?”
阳光很好,笑容很好,男人...也很好。
原来那么早,自己就爱上他了。
费凡慢慢的抬起手,一点一点上移,在圈住男人脖子的前一刻,被他狠狠的推开了。
詹长松用手指抹了一下湿漉漉的嘴角,他抬眼看着靠在花墙上软成一摊的费凡,低声嗤笑了一声:“小费物,咱俩的账算是两清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少爷是少爷,痞夫是痞夫。”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再看费凡一眼。
晨光煕蒙,花墙上的喇叭花刚刚绽放,这是一个晴天,没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