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这么做了。可内心深处,却又隐隐有一丝窃喜,如果不是这样,可能他将没有这个机会,如此清楚的看见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如果说救人是一时冲动,那么求娶却是他无比坚定的念头。
他很清楚,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他最终有一日终究要成家,那么,就选择这个人好了。
至少,还落了个心甘情愿。
沈宛额头滚烫滚烫,周夫人伸出手去探了探,脸色一沉,又换了一条帕子,转头就吩咐江清颐:“你去叫太医煎药,不管怎样,都要服下一些。”就这样放任不管,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可想而知。
江清颐急急应了一声,跑出去的时候,险些和正进来的黄妈妈撞个满怀。
镇北侯正耐心和沈晔解释:“贵府的小姐是划船的时候不慎落水,被犬子救了起来,如今正在藕香榭静养,我这就陪你过去看看。”
沈晔一时情急,倒也没有考虑太多,只再三问:“没什么大碍吧?大夫是怎么说的?”
镇北侯也不过从周夫人那里听了几句,哪里知道详细的内情,只含含糊糊的说道:“之前听说无妨,现在倒不知怎样了,横竖我们去瞧一瞧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沈晔哪里还坐得住,茶也不喝了,立刻就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镇北侯本打算和他说说结亲的事情,见他着急,也不拦着,况且他也有些担忧,忙领着沈晔往内院走。
黄妈妈在周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周夫人立刻起身,走到门外,对着周景年说道:“安定候来了,你去迎一迎。”
安定候是沈宛的父亲。
周景年难得的听话,几乎一路小跑赶到了藕香榭前的小桥。远远的便看见镇北侯和安定候联袂而来,忙迎了上去,唤道:“父亲,世叔,你们来了!”他面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焦灼,沈晔一看,心中咯噔一跳,声音微颤:“二公子,不知道小女怎样了?”
镇北侯眯着眼,在心里无声的笑了笑。这小子,平时七情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