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听的话吗?”
“本来就是!楚王只你一个公子,舍你其谁?”
“大位给谁要有君王来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身为臣下,君王仍在,觊觎大位,是为不忠;身为人子,父王仍在,私议大统,是为不孝!你想让我作那不忠不孝之人?”
阿蛮顿时理亏道:“我没有,我,我就是说说……”
子柯勃然作色道:“说说?你可知什么叫‘祸从口出‘?你可知有多少人因一句‘说说’祸及满门?”
阿蛮低下了头。
“我再问你,若你与王一起比箭,你应该站在王的哪个位置?”
阿蛮这回不敢横了,小声的嘀咕道:“谁知道该站在他哪个位置?我又不和他站在一起!”
子柯往他后背狠狠拍了一掌:“周礼知道!‘臣与君并射,臣退一尺。’不退,是为僭越!其罪当诛,株连九族!这一句话,就可以要你的命!功越高,死得越快,牵连的人越多!你虽是孤儿,可师父把你教养成人,子廉、子季、阿韵和众位同门待你如亲弟,到时势必受你牵连,难道你是想搭上小贤庄满门不成?”
“我没有!我没有!”阿蛮哭喊着,子柯的话像刀一样割着他的心。
子柯气极而笑:“哦,你没有?那么,你所谓的建功立业,就是一辈子都呆在在这个小院子里吗?”
见阿蛮无言以对,他在阿蛮罚站的桩子下坐了下来。天上热的没有一丝云,他背靠着木桩,望着辽远的天空。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回郢都行弱冠之礼。礼成之后定要入朝堂、为父王分忧。子廉得范先生举荐,明年将去会稽为越王效力。众兄弟都将离开师门,各奔前程。师父已年迈,今夏饮食不济,已有西山之兆。阿韵呢?势必要侍奉师父终老。她一娇弱女子,我若不在,何人可依?一门妇孺老弱,我又远隔千里,鞭长莫及。你若还不懂事,叫我们怎么放心将小贤庄交付与你?”
阿蛮从桩子上爬下来,跪在了子柯身边道:“子柯哥哥,阿蛮知道错了!阿蛮今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