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简况大吃一惊:“子皙,莫非你是夷光娘娘之子?”
子皙躬身道:“回夫子,正是。”
简况忙要起身领众弟子见礼,“失礼了!”
凌旭子道:“子卿兄何必拘泥?出门在外,只论师门、不论出处。况我从楚国来,得知楚王唯一公子正在你处,不知是哪位贤侄?”
简况见他如此豁达,也就不再客套,对子柯招手道:“子柯,来,见过凌夫子。”
子柯忙离座向凌旭子重新施礼。
凌旭子看着堂上的两个年轻人,龙章凤姿、各领风骚,不禁笑道:“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呵呵。”
“是啊,江山代有人才出,咱们也老了!”简况说道,语气中不免有些黯然。
凌旭子开解道:“老了好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春华秋实,各领风骚数十年。本是天道伦常,子卿又何必伤怀?”
简况展颜道:“子休兄此话有理,是老朽着像了!我记得子休兄也好酒,我家阿韵酿的青梅好酒,外面可是喝不到的,今日兄台可要不醉不归啊?”
凌旭子也是好酒之人,忙道:“好啊,早就听闻此酒清澈甘冽,今日一定不醉不归!只是子皙恐怕喝不到了。”
简况转向子皙道:“子皙贤侄,这是为何?”
子皙拱手道:“夫子请恕子皙失礼了!此次出门,父王责令弟子拜访越王,不巧正约在今日申时。现在师父已送到,子皙也该告辞了。”
简况起身道:“好,国事要紧!贤侄这就上路吧。你师父在小贤庄多住几日,到时我让子柯送回便是,你不必挂念。子柯,领师弟们送送子皙。”
子柯拱手道:“是,师父。子皙兄请。”
子皙还礼道:“如此,有劳夫子和子柯兄了!”
阿蛮看到两人与众弟子出门而去、坐不住了。他蹭到简况身边道:“阿公,今日有贵客,我去捉鱼吧?青梅酒配清蒸鲦鱼最是美味了!”
简况笑骂道:“你个臭小子,去吧!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