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此子如此风华,倒与子柯芝兰玉树、不相伯仲!
众弟子以子柯居长,他走上前来、朝来客拱手道:“这位先生,有礼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子柯好报与家师知道。”
老者朗声道:“故人凌旭子来访!这位是我的弟子姬子皙,有劳公子通报简夫子一声。”
众弟子一听,俱躬身施礼道:“弟子见过凌夫子,见过兄台,夫子远来辛苦!”
子柯抬手引路:“夫子与兄台这边请!家师正在劝学堂。阿蛮,去通禀一声,说有贵客来访!”阿蛮听到吩咐,朝凌旭子一拱手,飞奔而去。
他心里嘀咕着:“今天贵客临门,这顿打该免了吧?嘿嘿!”
劝学堂里,担心阿蛮必输的简况,硬是没敢去看弟子们比赛。
说来也怪,简况治学甚严,对阿韵、阿蛮却极为娇惯。可能两人是他一手带大的缘故,明知他们犯错也不舍得动一手指头。就连子柯教训阿蛮的时候,他也要找理由避开,“心疼哟!”。
正想着阿蛮,就听到门外阿蛮的喊声:“阿公,阿公,凌旭子来了!”
简况疾奔而出:“唔,真的?快随我迎接!”
时光如梭,瞬乎十几年已过,两人皆已年逾古稀、华发满头。故人相见,不胜唏嘘。
简况拱手道:“子休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凌旭子还礼道:“子卿兄,别来无恙否?”
寒暄过后,两人携手来到劝学堂,分宾主落座。
简况早就注意到他身边跟着的那名少年,问道:“子休兄,这位少年,钟灵毓秀,可是你的高徒?”
凌旭子微笑点头:“正是小徒。子皙,见过简夫子。”
子皙离座躬身道:“弟子子皙见过简夫子,夫子过誉了!”
简况抚掌道:“好好,名师出高徒啊!不知子皙家住何处啊?”
子皙看了看凌旭子,凌旭子点点头。
“回禀夫子,子皙父乃吴国,母为越国人、便是这苎萝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