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样子就对了,人要学会低头才能抬头。”
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我的老板,我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的笑容和我的大学老师在鼓励我时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老师通常都很喜欢我这种喜欢提问题的学生,“你的问题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的,”有一次,我的大学导师霍布斯博士曾经这样对我说:“有时候我觉得你的问题都能给我们这些教学了几十年的老头子新的启发呢!干得不错,小伙子!”现在这位用笑容来鼓励我的绅士的笑容十分有**力,我差点被迷惑了。一想到他那双保养得宜的双手签署过成千上万年轻人的死亡通行证,我瞬间觉得反胃,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他一下,我赶紧离开办公室。
夜晚到来了,我又溜进了防空洞。不出我之所料,伍兹已经在我们最初碰头的地方等待着。一见到我,伍兹非常高兴,不过我觉得他对我带来的食物更感兴趣。直到伍兹狼吞虎咽将所有东西风卷残云般弄进自己的肚子后,我非常耐心地等着他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我和班森又下了水。不过这次是白天,所以我能够按照以前我勘探过的路线带着班森走。我们俩很快就找到了湖底那个通道,它并没有上锁,只是关着的一扇铁门。打开门后我们本来还以为需要下潜很长时间,没想到它是一个类似于U型管的地势。我们游了几下就能够露出水面正常呼吸了。”伍兹打了个饱嗝就开始连珠炮似的讲述整个经过:“在经过那个U型的入口后,我们还经过了很长的一段隧道,这个隧道有点倾斜,感觉像在上一个不算很陡的坡。大概走了有四十到五十分钟左右,我并不是很确定因为我没有表,然后我们前面出现了一扇门。我发现这扇门没有上锁,你可以猜一猜门后面是什么地方。”
“嘿!”我递给他一罐啤酒:“老兄,看在我带来这些食物的份上,别吊着我的胃口啦!”
伍兹喝了一口啤酒,突然之间陷入沉默,或者在我看来是一种沮丧的情绪突然占据了伍兹。我并不想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等待伍兹调整过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