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罐啤酒全部喝完后,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你无法相信我和班森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以及看到些什么。如果不是经过之前那么多年特种兵的严苛训练的话,我是无法挺住,也差点没办法把班森也带出那个地方。”
伍兹和班森从一扇布满灰尘的铁门钻出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一座破旧的建筑物里。楼非常破旧,已经废弃。由于怕被人发现,他们俩小心翼翼地将这幢楼查看了一番。虽然无论是布满蜘蛛网的屋顶,墙壁、楼梯和地板,还有扶手,都已经积起了差不多一寸厚的细微灰尘。虽然看不到一丝有人活动的痕迹,但是如果不能百分百地确定整幢大楼里没有人的话,他们只要一离开大楼,就会被人从窗户里发现。这幢楼并不大,只有三层。在查探的时候,伍兹越来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想到了我们之前潜入过的那幢人体培养皿?”我心中已经隐隐有一种预感,忍不住插进了一句话。没想到伍兹像鸡啄米似地点头:“对!对!它的建筑模式和我俩之前去过的那个地方可以说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一幢看起来更像是那一幢的祖父。”说到这里,我俩都因为伍兹讲的这个冷笑话而笑了起来,缓冲了刚才郁闷的气氛,我们不由得同进想起了两人提心吊胆并且想尽办法偷偷潜入小楼的种种心情和经过。那种失而复得的朋友之情在我和伍兹心头油然而生。只有那种经历过患难、同生共死过的人才可以称为朋友和兄弟,我庆幸自己能够遇到,相信伍兹也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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