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兹和班森再一次潜入湖底,这一次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从那条通道逃出生天。直到我用肉眼再看不见他们浮在湖面上的管子时,我才回头往防空洞外面走去。我早就想好了,直接先回去把湿透了的衣服裤子换掉,然后拿着文件夹假装刚出去找人,这样可以掩饰我迟到的原因。
换完衣服,我拿上装有吉妮他们这批人员的名单和那份特殊体检表的文件夹直奔去了人力资源部,假装再次确定人员的名单。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据,即或是以后亨利有所怀疑,打电话来核实,我也可以拿人力资源部的人来当借口。在基本上让人力资源部内的所有人对我的到来有个基本印象后,我不引人注意地离开了那里。
亨利的早餐咖啡还冒着热气,它让我想起来伍兹让我们取暖的那口酒。亨利可以每天早上穿着私人订制的高级面料的西装,手工做的软牛皮皮鞋,在撒满阳光的办公室里享受热呼呼的咖啡。而我们只能穿着有着破洞的单衣,在冬天的寒风里站在机器前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操作着机器做出那些光滑的皮肤和有弹性的血管,还有人体的各种器官。正是因为我们做出的这些杰作能够让亨利一类人有如此享受的生活,但是我们却生不如死。我并不排斥劳动,正好相反,我觉得由自己劳动付出所得到的劳动所得用起来才舒服,只是这样我没有意见。但是如果要用别人的生命来赚取金钱是我不可能接受的,我很难想象亨利享用着牺牲别人的血汗和身体得到的金钱是什么感觉。当然这些只是我看到亨利咖啡之后一分钟之内的想法,一闪而过。现在我还不能表达出自己的任何情绪,以我目前的地位我还没有表达自己好恶的自由。
亨利得知我去人力资源部确定人选的事情后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出了什么你搞不定的事情再来向我报告。”“没问题。”我低头答应道:“一切就的按照先生的吩咐去做。”
当我正要转身时,亨利抬起头来,令我吃惊的是,他居然满脸笑容,并且说了一句:“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