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那天,人家小温给你带的,知道你那么晚没回家,人家二话不说就去培训机构那边找你。”
“我把扒鸡放冰箱那个角落,我以为你拿酸奶会看到来着。”祝母将碗筷摆桌子上。
“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祝唯一视线直直落在电视机屏幕上,盘着腿使劲点头,嘴巴倒是一直都没停过。
“我闻到它是臭的,我还以为你又搞什么黑暗料理,我就没动它了。”
祝母顿时了解,她当时放的时候确实是把印有字眼那面朝里靠来着,祝唯一没看见也是情理之中。
催促道:“你赶紧吃完洗手过来吃饭。”
祝唯一甩了甩手,“容我消化消化。”
“你这样人家温衍白以后咋养得起你,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三天两头给我搞事情。”祝母在一旁忍不住说教了起来。
祝唯一仰躺在沙发上,“我跟那个老师说好了,过两年我去法国跟她学习,用不着温衍白养我。”
祝母一愣,“五年前带你的那个老师?”
“对啊,你手机不是一直有她联系方式吗?”祝唯一点了点头,“然后我跟她联系过,她还记得我,说我多好多好之类的。”
祝母面露欣慰之色,“你有这想法我就好了,也不至于妈妈给你操心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你发量多,不慌。”
祝母哽咽。
“对了,妈,明早记得叫我起床去上学。”祝唯一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办,那就是二中那件破事。
祝母应声嗯,又问,“这次怎么突然逃课不去学校了,还在外面开宾馆?”
祝唯一惊讶蹭地一声,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我的行李还在宾馆。”
“明天才退房,明天我过去帮你拿,怎么这么马虎。”祝母吃着饭,视线偶尔会往电视上瞟。
“好嘞。”
祝唯一一屁股又躺回沙发里,然而手机铃声却不厚道地响起了。
祝唯一滑动接听键,“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