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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母在切小香菇,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她一眼,“给你煲点汤补身体。”
“咦。”祝唯一嫌弃。
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搬着张高脚凳,隔着一张长桌看着祝母在那四处捣鼓。
“你怎么跑人家小温家里了?”祝母看了看祝唯一,“刚手上还拎着一大袋东西,你这是把人家家里洗劫了?”
“说啥呢?”祝唯一满脸不悦,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你叫人家小温我就不批评你了,你居然说我洗劫他!亲妈啊!”
祝母上课年纪面容上多了些褶皱,笑得时候眼角的纹路便显露了出来。
“亲闺女哪有你这么嚣张的?”
“我把你当姐妹你居然把我当女儿!”
“你这死丫头,说不过你。”祝母败下阵来,“下楼买瓶洗手液回来,家里的用完了。”
“切——”
祝唯一起身有模有样的从祝母包里抽了张五十块钱,风风火火地下楼,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祝母低头无声地笑了。
长大了的闺女是一天比一天能耐了。
祝唯一兴致悠然下楼出小区在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洗手液,然后又买了瓶可乐,再把剩余的钱揣兜里,慢悠悠的走回家。
结果路上就瞧见了前方不远处一道略眼熟的黑影,是个身材极好的女生,灯光昏暗下,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祝唯一不以为然,便没放在心上。
回到家后祝母已经将饭菜端上桌了,祝唯一把洗手液放在洗手池边,将剩余的钱塞回祝母包里,然后去洗手。
突然想起桌子上的还有温衍白做的鸡腿,蹭蹭跑过去做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抱着一大袋鸡腿开始幸福生活。
“祝唯一,冰箱里那个扒鸡你放多久了?臭了也不丢。”祝母从冰箱里拿出那包牛皮纸袋,随手扔在了厨房桌子边那个垃圾桶里。
祝唯一疑惑看去,“什么扒鸡?”
“就寒假那会儿你去上吉他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