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头传来一道不紧不慢地醇厚的嗓音,那是成年男性特有的声线。
“一妞,那两个人女学生家长过来了,要松口放人吗?”
“废话。”祝唯一破口加重语气,“把人拘三天,不管人家家长塞多少钱说多少好话,都听我的,不然我叫我爸给你们加训练量!”
“好的一妞。”
祝唯一挂断电话,便迎上了祝母那审判的目光。
“在学校惹事了?”祝母开门见山问。
祝唯一也没有躲藏避开这个问题,“她们先欺负的我,反正我就是要拘留她们几天!碍眼死了!”
“一一,妈妈……”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不想让我麻烦我爸吗?我没找他,我就找以前那群哥们。”祝唯一蹙起了眉,眼中似乎很不耐烦。
祝母没有多问了。
祝唯一跟母亲姓,是经过祝父允许的。
祝唯一打十岁起便很少见到父亲,直到现在长达五六年的时间,父女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数可指。
用祝唯一的话来说就是:她的大英雄去保护祖国大家庭了,遗落下她们这个小家庭了。
祝父出行任务难免会引到仇家,而那些仇家说不定盯上她们母女二人,绝非出事。
而祝父和祝母离婚的初衷,便是减少这些不必要的危险,保证祝唯一安全地活着。
所以祝母在还没有开饭馆有稳定收入前,离婚后即使砸锅卖铁也要送祝唯一去学跆拳道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