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的军队赶往官渡的话,这里要是被廖化大军攻击怎么办”
张勋却摇头道:“刘翊先生此言差矣要知道官渡虽小,对我陈留的整体防御却至关重要,以官渡为中心线,陈留和长社还有中牟被拦腰截成了两段”
张勋还未说完,陈宫就截断沉声道:“所以我才要调动三地的军队去攻打官渡。”
陈宫看向两人,冷哼道:“若是你们是青州军,要是官渡落在你们手中的话,你们怎么做”
两人闻言一愕,张勋皱着眉头道:“若我是青州军,一定会以官渡为踏板,源源不断地把自己的士兵送到陈留来,然后把我军得陈留的势力分成两段,各个击破。”
刘翊虽然和张勋的意见不统一,但是闻听此言也不由得在一旁点头称是,毕竟这种可能性极高。
陈宫冷笑道:“若是青州军会这般鲁莽的话,那么青州军早就败过多少回了,现在我们的问题是不知道青州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当然有可能在官渡渡河,但是那官渡的青州军也很有可能是诱饵,刘翊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才要调三地的军队来围攻官渡,这样一来,我们陈留的分兵不会太多,那么防守上的压力就不会很大。毕竟长社和中牟现在不是前沿阵地,所以他们守城的军队并不需要太多。”
顿了一顿又道:“官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我们无论如何要把官渡抢回来。否则真怕出现张勋将军所说的那种情况,哼青州军很有可能在做两手准备,既然青州军现在在试探,我们也一样试探,既然我们分不清楚官渡的这只军队到底是敌人渡河的先头部队,还是诱骗我军力开陈留的诱饵,那么我们就集中三地力量攻下官渡,封死这个青州军渡河的口子。至于我们派出的攻打官渡的军队在攻下官渡后便驻守官渡。”
张勋点了点头,陈宫沉声道:“所以此战,陈留剩下的守军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离开陈留,更要全力监视河对岸的廖化。”
刘翊看着陈宫道:“陈宫先生,依你看来,青州军到底采取哪种策略的可能性更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