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张勋道:“张勋将军,你要搞清楚,张邈大人乃是我兖州声望最隆的人,更是我们兖州世家大族的领袖。更何况,张邈大人为什么会落入到敌人的手中还不是因为去接甄宓小姐那个假冒袁氏家族的袁侨分明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说起官渡的失手和张邈大人的被抓,你们那个劫持甄宓的计划要负全责,哼被人家监视和利用居然还茫然不知。”
张勋看了陈宫一眼,心中有点自责,自己为何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了来
要知道袁术和兖州的世家大族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这一点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明显没有把张邈放在心上,本土势力的代表陈宫当然会非常的不满意,若是陈宫把这种不满和自己的话说给其他的世家大族听,那将会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想到这里,张勋连忙露出笑脸,陪笑道:“陈宫先生你误会了,张邈大人的安危当然重要,鄙人只不过是因为官渡的失守心情不好而已,还请陈宫先生见谅要知道,鄙人的弟弟张励也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
陈宫一摆手,沉声道:“这个自是当然,若是我们现在因为这已经发生而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发生正争吵再闹得不开心,那只会令青州军看笑话,哼青州军最害怕的就是我们兖州的本土势力和袁术大人的联合。”
张勋见到陈宫如此的通情达理长长松了一口气,不过对陈宫一直坚持不肯叫袁术皇上而只叫做大人他只能报之以苦笑。
抛开心事不想,张勋对陈宫道:“陈宫先生,我们是否应该马上展开对官渡的攻击呢”刘翊闻言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陈宫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蓦地睁开眼睛断然道:“请张勋将军下达命令,调陈留、中牟、长社三地的军队围攻官渡,试探官渡青州军的反应。”
张勋有点不明所以地看向陈宫,刘翊却忍不住了,皱着眉头道:“陈宫先生,我们调动陈留的军队去攻打官渡,难道不怕中了青州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吗要知道,青州的廖化大军就在河对岸的延津,我们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