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呢”
陈宫摇了摇头道:“这个太难说了,青州军只派了两千人便占据了官渡,这一招实在漂亮,如此一来,我们反而不知道青州军的兵力到底是如何分布的,现在谁也不知道在官渡的对岸有没有大队的青州军,也不敢保证伊籍的大军另有打算。”
刘翊有点不明所以道:“另有打算”
陈宫冷哼道:“不要忘了,现在张燕就在济阴,他简直就像是鞋子里的沙粒,若是我们只把视线放在了官渡和延津伤上,而放松了对张燕的注意,那么张燕趁此机会引伊籍大军在白马渡河呢若是如此,悔之晚矣”
刘翊和张勋闻言心中一凛。实际上,一直以来,他们都在怀疑张燕已经偷偷引伊籍大军渡河了,只是一直苦无证据,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渡河的那只伊籍大军现在已经驻军在山阳城了。
张勋叹了口气道:“对方的军师真是高明,竟然会让陈宫先生看不明白,我都有点怀疑站在河对岸为青州军出谋划策的人是不是郭嘉。”
陈宫冷哼一声道:“青州军人才鼎盛,有此本领的未必只有一个郭嘉,有的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就像这一回官渡失守,谁能够想得到史阿这名满天下的大剑师会亲自出手”
张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道:“听说这个史阿的师父乃是我大汉剑师王越先生的徒弟,武功深不可测,从我们长安的探子传来的消息上看史阿已经和死去的王越先生相差无几。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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