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亦不敢轻纵。是故当初曹操肯狠心放弃汉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欲求西凉之安,而调荀彧这样的重要谋士前往夏侯渊军中相辅,也绝非仅为对付马超、韩遂如此简单。
说白了曹操、贾诩担心的,无非是身在汉中的诸葛亮,那猪哥虽不会真正率军援助马超,但若是为马孟起谋划些计
难免,而我对丁廙所言担忧之处正是在此,不过当然那么严重,西凉的得失根本不在我地考虑之内,虽然提出趁机平定西凉的人是我,但毕竟真正在前面领军作战的是夏侯渊与荀彧,至于两军阵前当如何应变,远在许昌的我是不想也不可能参与地,这不临战而定断,不领兵而筹谋乃是兵家大忌,曹操既是军事大家,自然深知此点,因此就算西凉真出了什么变故,也绝不会怪在我头上,所以老子我担心个P
丁廙见我沉吟不语,似乎越发着急起来,白皙的脸上竟有些微微发红,身子微微前倾,拱手道:“既是如此,先生可有破解之策?”
面对他这明显缺乏军事常识地问题,我摇头苦笑了一下,道:“其中变数颇多,干怎有计一一而对,况且如非亲在阵前,便无法随机应变,再多计谋亦恐为纸上谈兵也。”
“此事……此事丞相亦是知晓?”丁廙闻我之言,愣了片刻,有些沮丧的道。
到目前为止,虽然丁廙的演技并不高明,但我却依旧未能看出其此来的目的,他总不会是无事前来找我闲聊的,而初在前院时丁廙欲与我到书房相谈,更说明事情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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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高瞻远瞩且精通军事,干虽未明言,但丞相却早已心知,此点丁大人尽管安心便是。”我点点头道。
丁廙的情绪被我这句话带动起来,先前的沮丧忧虑略显缓解,但似乎有些迷茫,望着我不解的问:“先生是说,丞相已有对策乎?”
我莫测高深的忽然一笑,摆摆手道:“丞相之思深如渊海,干怎能度之?”
“如此说来,西凉战事虽或有变数,然我大军取胜之机仍应甚高,不知廙所想可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