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
丁廙怔了一下,此时到显直率的问:“廙鲁钝。诸葛亮如今新得汉中,正安抚民心。整顿官吏,应无心北上,况且下辨等地皆有我大军驻守,即便其挥军而来,恐怕亦难轻易而得,至于救援马超、韩遂则更为远水,先生又何须多虑?”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丁大人实是小看了诸葛孔明,干先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虽自信可瞒过马超之辈,但却恐难瞒诸葛之眼,即便其一时不查,但时日一久,其必经种种细微异常之处有所察觉,甚至他于干初行计之时,便已洞烛在心也未可知。而马孟起恰逢刘备取汉中时出兵金城,应非巧合,多半其与刘备已暗中结盟,若如此,诸葛孔明怎会坐视马超兵败?”
“依先生之意,莫非刘备会出兵北来?西凉恐将难平乎?”丁廙神色复杂的问。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诸葛孔明非不智之人,断不会贸然北上,凉州之局亦非仅有此一变数也。”
“这……这要如何示好?倘若如此,西凉莫非仍难平复乎?”丁廙此事也变得一脸焦虑之色,再配上他地口气,简直一副忠心耿耿、忧心国事、夜不能寐的模样,但我既然起疑,自不会被他这幅面孔所迷惑,况且历史上的他们兄弟二人,也似乎不是一心只终于曹家天下之人。
我并未答复丁廙的问话,其实对于西凉或许出现的变化,不仅是我,便是曹操、贾诩亦早有所虑,要知相比起汉中来,西凉对于曹操如今才是更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只要一日西北未完全落入曹操控制之下,曹操便一日不敢全力南下,即便有散关、函谷等众多关隘以为扼守中原,但渭水以北却还有大片地原野,那里虽是人迹稀少,补给困难,但谁又敢掉以轻心?万一有人敢铤而走险,挥军向东,只要攻占了北地,然后急渡黄河,进入河西郡,无论之后如何,均会引起曹操势力内的极大动荡,要知进入了河西就几乎相当于一条腿迈进了曹操的老巢,其东临并州晋阳,过太行山脉便是冀州,南下则是河东、河南、洛阳,如此紧要之地,换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