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廙微微皱眉,一边想着,一边拱手请教我道。
我笑了笑并不回答,心道:“这种事兄弟我可不会去猜测,你还是自己去想的好。”然而丁廙却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这下神情更为放松了许多,似乎这西凉得失成败真与他有莫大关联一般。
说完西凉之事,一时间厅中略为沉寂,过了片刻,丁廙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着向四下望了望,他的这般举动,我自明其意,于是淡然笑了笑,道:“丁大人不必担心,有话尽管直言便是。”
丁廙听了干干一笑,嘴里“这个……这个……”了半天,仍是一副瞻前顾后的模样。
我哑然失笑,道:“丁大人何是如此难以言述?”
丁廙低着头,咬了咬牙,拱手道:“廙有所请,然若言之,只是还望先生莫怪。”
“丁大人不妨直言。”这家伙已令我有些不耐烦起来,真不知其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此在下便放肆了,在下听闻先生家中有两件新奇之物,名为书桌、座椅,不知可否赐在下一观?”丁廙开口道。
闹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个,难怪他来时要到书房中与我相谈,不过这又算不得什么机密大事,用得着如此神神秘秘么?
“呵呵,不过是寻常应用之物,万称不上‘新奇’二字,丁大人既要观看,干令家仆搬来便是,不过干实有些不解,些许物件,丁大人何故先前如此难以开口?”我虽然答应了丁廙,但仍是对他的态度感到奇怪。
“这个……。”丁廙听我相问,又“这个”起来,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这个口头禅,不过好在这次他尚算爽快,仅仅“这个”了两次,便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道:“实不相瞒,廙有心与大人一同经营此物,不知大人可首肯否?”
“什么?做买卖?”这次我终于忍不住一脸惊愕的失声道。
“先生恕罪,廙实乃唐突也,在下妄言,此事权做不未有,还望先生海涵。”丁廙见我表情,忙不迭的起身拱手道。
我见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