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爬到木头推集成的小山上,把顶端最边上的那根踹了下来,下来比划了下长短,一刀刀的劈了起来,小院响起了散乱的,刀锋进入木头的“崩崩”声。
安然抹了把汗,庆幸这圆木看着粗大,但很干燥,刀锋入内毫无阻碍,拔刀又无涩感,一个上午便把堆积成山的圆木按要求砍劈了一小半。中午那个面色微黑的小厮把饭菜送了过来,安然本想找他聊两句,问问叫什么哪里人啊什么的,小厮却只是笑笑便退下离开。
叹着气把饭吃完,“院子里一共就见到这么几个人,还没个爱说话的,都是怪人啊!”
提着刀,继续劈着圆木。本以为像上午那样,下午会把那堆木头按要求劈完,可越是劈到下面,木头就越潮湿,慢慢的刀也变的重了起来,吃力的劈到天擦黑,还是有许多没有劈完,肚子饿的咕咕叫,手臂也已酸痛的抬不起来。安然喘着气坐在一根圆木上,仰着头喊道:“饭呢,我要吃饭。”
远远的传来了一个声音,“劈完了再吃。”
……
白袍老者坐在柳树下,天已擦黑,垂钓的竹竿已经收起,李伤坐在他的旁边,两人之间放着一张小圆桌,上面一把茶壶两个茶杯,李伤正倒水冲茶。
“那个少年叫什么?资质不错,人也有些意思……”
“他叫安然,他有一把黑刀。”
老者眯着的眼睛睁开,眉毛挑了起来,“是那把黑刀?”
“是那把黑刀。”
一模一样的两句话,一个是疑惑的问,一个是平铺直叙的回答。
“那这孩子……”
“现在还不能确定,长相性子都不像他,我让人在乌集查过,竟是没一个人能完整的说出他父亲的相貌。”李伤叹道。
“你一路从乌集把他带到神都,竟然都没开口问问他?”老者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连后面那句话都尾音扬了起来。
“问了,他八岁的时候父母过世,他的记忆里父亲的脸上密布疤痕,身材倒是很像,名字却又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