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是想着只要修行,就可以让自己活的更好,现在刚刚踏入修行之门,便开始盘算着修的晚了,被同龄人甩开了多少距离的比较之心,不甘之心。
安然走到门外,伸了个懒腰,感叹道:“怨憎会,离别苦,求不得啊!”
许是听到了声音,不多时便有一青衣小厮端来了洗漱用水,又进屋收去了昨晚的残羹剩饭,出门时,安然拍了拍那小厮的肩膀,微笑着表示感谢。
一个稚嫩的少年,老成的拍着比自己大的人的肩膀,笑着表示感谢,这场景无论从哪里看都透着怪异、别扭。
小厮面目微黑,五官清秀,端着残羹剩饭羞涩的笑了下,匆匆的离去。
就着两碟咸菜,安然美美的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两碗粥。擦完额头上的汗,看着对面的李伤,抱怨道:“吃个早饭,为什么非得让我把黑刀带上?神都不能砍柴,打架又用不到我。”李伤站起身,道:“跟我来。”说完转身往外走去,安然无奈的提着黑刀,跟在身后。
一路穿行与回廊和假山之中,安然不由得感叹这座宅院的规模,连着问了李伤两次,最后的答案是:想知道,做完我一会儿交代是事,我就告诉你。
对于这个强大的回答,安然无奈的耸了耸肩。
绕过一个种满荷花的浅水池,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安然跟着进了院内,一抬眼神情便有些发愣。
半个院子堆满了一人合抱粗的圆木,和院墙一样高,安然正有些不解,李伤的声音传了过来,“把这院子里的木头,用黑刀砍成粗长等于胳膊粗细的段,劈完了叫我。”
“劈这些木头做什么?烧火还是盖房子?”
“你只负责劈就好,不用管我干什么用。”
“这是不是要我干活顶吃住的钱?”
见李伤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在讲话的意思,颓然道:“你这是雇佣童工,你知道么?”
李伤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安然提着刀,嘀咕着,“劈就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