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怎么知道他离开神都后不会改名隐居?不会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导致脸上密布疤痕?不要忘了当年那件事后,失去修为的他一心只想离开从前生活的世界,为了避开我们而独自离开神都。以他那倔强孤傲的性子,既然下了这个决心,怕我们找到他,就是自己把脸划成那副德性,也是做的出的。”
见李伤看着池塘,摩挲着手里的茶杯,老者叹了口气,“不管那孩子是不是,昨夜他已入门,看景象进展不错,既然是根好木头,那么就好好的雕琢雕琢。”
李伤缓缓道:“聪慧是有的,没听说有谁教过他文墨,却也能念出好词来。”
老者一手捻须,奇道:“什么好词?”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便纵有千重风情,更与何人说。”
老者双眼闪着光,捻须笑了起来,“确是好词,只是小小年纪,又哪来的这么多的离愁,这么多的感伤?”
从椅子上起来,喝干杯中的茶,老者走到李伤旁边,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伤的肩膀,带着安慰的意思,“先不管是不是,一根好木头,可不能浪费了,好好的雕雕。”
负手转身准备离开,这时随风飘来了那正在砍柴少年的歌声,歌声有气无力,曲调如乡俚小调。
李伤目瞪口呆,老者摇头哑然失笑。
……
安然两手握着黑刀,奋力的向立在地上的一段圆木劈去,实在是两臂酸痛难忍,单手已经抓不紧刀柄,无奈两手握住刀柄蹲在地上,对着那段圆木宣泄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让他劈这么多柴,烧火是不用规定多长多粗的,盖房子劈成这样也是用不到的。
一整天枯燥乏味的劈砍,除了两臂酸痛,更让人百无聊赖。
狠狠的一刀劈了下去,扯开嗓子。
“我是一个打柴郎,劈柴本领强,我要把那大圆木,劈的变了样……”正唱的舒畅,眼角余光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李伤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过来,看着那些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