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困难地呼吸,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色厉内荏地喊,“要做就快点,看什么看!”
“我想吻你。”程绍祖说着低头,轻轻浅浅地吻她丰润的唇,咬住一点点的吞,带着捉弄和玩笑,小心翼翼中带着疼惜。
唐惜抱着他的肩膀,困难地说,“你今天奇怪得很。”程绍祖从来不会这样吻她。
“唐惜,不要离开我。”程绍祖把她吻得头晕目眩时,在唇齿间低声说,不知她听到没有,很快窒息晕过去。
程绍祖把她捞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句话他始终说不出口,可能是他们相处时间太短,有一天他总能说出来的。
新年已经开始倒计时,孔氏名下船厂的机器还在日夜不停地运转着。
上个月,有家国外公司慕名而来,带了了数量为十万的订单。工厂已经临近放假,本不应该再接这样大数额的订单,可对方承诺付百分之六十的订金,并许下长期合作的承诺,唯一要求是,时间紧迫。
双城虽发展得快,到底是小地方底子弱,这样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孔胜邦和孔文霖不是不心动的,有了这个财大气粗的合作合伙,就不用再担心明年的销量,更何况孔氏继续扩大市场,这一步是重要的机会。
孔胜邦分析利弊后,给工人们发了通知,“外地员工,报销来回付费,加班费双倍。”
不少工人愿意留下来,争分夺秒地赶工作,交易时间只剩下七天,工作已经完成大部分。不出意外,肯定可以按时交货。
就在孔胜邦他们松一口气,以为迎来更添辉煌时,发生了意外。
一艘载着十吨货物的运货大船,在江上出了事故,沉船了。
新闻里整天在播报,最初猜测是货物超重,后来推测是操作员失误,后来确定,是造船零件的破损造成的。从该船的生产处层层追究,就查到了生产该零件的孔氏船厂。
由于沉船事故较为严重,孔氏每天被不同部门的人来抽查,后来连消防都要检查上几遍,闹得人心惶惶,在赶的工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