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见棺材不下泪。”程绍祖拥着她,无奈地说。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辞职了,我告诉过你。”
“你昨天告诉我,没说今天就辞职。”唐惜撑着起来,低头掰着他的脸左右看,“你是不是偷吃了秦行行,被她追杀着才辞职逃开的。”
“为什么总把我想得那么不堪。”程绍祖重新把她拉回来,笑得胸膛振动,“也可能是我不肯吃她,自知与其被人辞退,不如自动辞职,至少保全了名声。”
“得瑟。”唐惜不屑地说,却是满意地笑。
“我怎么觉得你很高兴。”程绍祖故意问。
“呼呼。”唐惜装睡着。
程绍祖知道她要装愣充傻的,“无论你做什么,我不会不喜欢你不会讨厌你不会恨你。”
“真肉麻。”唐惜心里却在说:希望有一天你还能记得这句话,想起时不会捶胸顿足的气恼。
两个人躺了会,唐惜又说,“起来吧,别真的把床压坏了。”
一前一后地起来,支撑了大半个小时的床瞬间崩溃,程绍祖眼疾手快拉住唐惜,他垫在下面倒在水泥地板上,闷哼一声。
唐惜最近胖了很多,以为压着他了,赶紧问,“疼不疼?”
“本来疼,你一问就不疼了。”
“没了工作的人,脸皮变厚,油嘴滑舌。”
“以后要程太太唐小姐照应。”
晚上两个人同一个房间,程绍祖洗过澡进被窝,抱着唐惜往自己怀里拉,唐惜故意说,“我没洗澡没洗脸没刷牙,身上脏得很。”
“我洗澡洗脸刷牙了,你闻闻。”程绍祖凑过来,对着她的脸哈气。
唐惜四处闪躲,“走开,洗了还是一股铜臭味。”
“你没洗我都不嫌你,竟然敢嫌我。”唐惜的抗拒,程绍祖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当作夫妻之间的有趣事情,他用结实的四肢快速又牢固地笼罩着唐惜,让她动弹不得。
唐惜像沙滩上搁浅的鱼,急促地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