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走过来，手里还拎着扫帚。
“清早的，嘴巴倒挺热闹。”张之维站在不远处，随手扫了扫地，“金光咒练不好，嘴皮子倒挺利索。”
林潇儿瞬间变脸，恭恭敬敬行礼：“师爷，我就是和牛师弟说说话。”
张之维看了他一眼：“嘴上留德，手上才有雷。”
林潇儿脸皮一僵，灰溜溜走了。
牛若山站在原地，脸憋得通红：“谢师爷。”
“别谢。”张之维没回头，继续扫地，“今天课讲得怎么样？”
牛若山挠挠头：“听不太懂，但听着心跳快了一拍。”
“不错，至少你还有心跳。”
张之维停住，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折成四方，递了过去。
“照这个呼吸法练两天，别乱改，也别告诉别人。”
牛若山小心接过纸张，刚一展开，一股说不上来的沉稳气息从字里行间弥漫出来。他眼睛睁大，像拿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这、这是什么？”
张之维扫了他一眼：“太极炁法，入门篇。龙虎山现在没人练这个。”
“为、为什么？”
“太难，太慢，也太正。”
说完，他把扫帚往墙上一靠，背着手转身离去。
牛若山低头看着那张纸，认真折好，小心收进怀里。没人知道他心里此刻像点了一团火，在灰烬中噌地冒起了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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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龙虎山灯火摇曳。
张之维躺在竹椅上，仰头望着夜空，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星辰流转。
“今天那讲道……讲得有点真了。”
他低声自语。
“不过，看这些弟子眼里有光，倒也不错。”
他闭上眼，脑海里回荡起太极图转动的画面，以及那三名弟子入定时的金光爆鸣。
“八奇技，金光咒，道法体系……这个世界，还真有些意思。”
山风拂过，夜色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