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其中一人甚至直接盘坐入定，呼吸绵长，体表隐隐浮现一道符影。
掌门一惊：“那小子……竟然当场顿悟了？”
另一个长老喃喃道：“这讲的哪是拳理？是……道心啊。”
张之维手一收，太极图一闪即灭。
他扫视全场，淡淡一笑：“不过是些拳理而已，不必当真。”
他转身就走，背影潇洒，拂尘一甩，风起衣袍飘。
众弟子面面相觑，眼神震撼，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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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堂外，弟子们三五成群议论纷纷，讲台上的太极图和那种被“道理打脸”的感觉还在他们脑中回荡。
“太极……居然能配合金光咒运转？”
“师爷这讲法，我听得脑瓜子都亮了！”
“平时咱练个炁要运七八分钟，他那一圈一画，我感觉我肺都通了。”
牛若山站在人群外，摸了摸肿起的鼻梁，听着大家热火朝天地讨论。
他咬了咬牙，正想悄悄离开，身后忽然传来讥讽的声音。
“呦，牛若山，今天没炸符啊？”
牛若山没回头，就知道是谁。
内门弟子林潇儿，龙虎山年轻一代的“笑面虎”，笑着说话，手底下却不留情。他早就看牛若山不顺眼，一来对方体格粗笨，练符常炸，二来还是张之维重点“观察对象”，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你上次练金光咒，炸得飞檐掉瓦，这次是炸得自己鼻青脸肿吧？”
几名弟子发出一阵笑声。
牛若山低头，不说话，拳头却悄悄攥紧。
林潇儿凑上前，声音压低：“就你这资质，还想跟我们坐一排？你不如去后山养牛，龙虎山正好缺个牧童。”
牛若山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我、我会变强的。”
“哟，听听这口气！那你要不要现在跟我切磋一下？”
林潇儿抬手，手指隐隐带电，显然是动了真火。
就在气氛即将点燃之时，一道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