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你在这里拍摄感觉怎么样?”
商叶初本想敷衍两句,想起自己上午被齐鸣老师秒杀的场景,忽地生出了点倾诉欲。
盛文芝和商叶初关系古怪。说是朋友差了点亲近,说是陌生人,偏偏又认识了不少年,还住在人家家里。
即便不愿意承认,但盛文芝和商叶初可能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从学生时代相识至今的同龄人。
商叶初拄了拄筷子,迟疑道:“和我对戏的老师演得太好了,我完全被她压住了,怎么办?”
盛文芝问的本来是居住环境,没想到商叶初居然开始说拍戏的事情了,不由有些尴尬。
“你为什么会被她压住呢?”盛文芝只能问这个问题。
商叶初迟疑地摇摇头:“说不上来,大概是,她一演戏,我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商叶初又想了想:“她太快了。无论是入戏还是出戏,都让人猝不及防。而她的情绪又能长久地保持那种高昂的——高昂的态势。和她对戏,很累。”
盛文芝认真地听着商叶初说话,半晌,才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