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邻居们也是一阵骚动。
“轮到贾家老太太了!”
“嘿,这位可是院里一霸,不知道光幕要盘点她什么?”
“还能有什么?懒呗!馋呗!还有那张破嘴!”
显然,贾张氏在院里的“口碑”比阎埠贵好不到哪里去,甚至犹有过之。大家对她会被盘点,同样不感到意外,只是好奇光幕会从哪个角度切入。
果不其然,光幕再次采取了“由表及里”的策略,首先聚焦的,就是贾张氏最为人诟病,也是她自己几乎从不掩饰的特点——深入骨髓的“懒”。
光幕上的画面开始播放,如同纪录片一般,展示着贾张氏“懒”的日常。
第一个场景,是大白天,阳光明媚。别人家都在忙着洗洗涮涮、打扫卫生的时候,贾张氏却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秦淮茹在屋里屋外地忙碌着,扫地、擦桌子、洗衣服,累得额头冒汗。光幕文字冰冷地注释:“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在贾张氏的世界里,‘动’是对生命能量的最大浪费。”
画面一转,是吃饭时间。秦淮茹把饭菜端到炕桌上,贾张氏慢悠悠地爬起来,盘腿坐好,拿起筷子就吃,吃完了碗一推,抹抹嘴,又躺下了。吃剩的碗筷,自然是等着秦淮茹来收拾。文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心安理得地享受儿媳妇的全方位伺候,将‘老佛爷’待遇视为理所当然。”
接着,光幕“回放”了几次院里集体劳动的场景。一次是夏天,街道组织大扫除,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和垃圾。各家各户都派人出来干活,唯独贾张氏家门口静悄悄。有人去敲门,贾张氏隔着门有气无力地喊:“哎呦……我不行了……老毛病又犯了……头晕……起不来床……”一次是冬天,下了大雪,院子里积雪很厚,大家约定一起出来扫雪,清出一条走路的通道。贾张氏再次“身体不适”,理由是“天冷,腰腿疼得厉害,沾不得凉气”。光幕配文:“总有层出不穷的‘身体不适’作为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