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光幕展示了一个更细微的场景。院子里的公共水龙头有些老化,关不紧,总是往下滴水。别人看到了,也就是拧紧一点,或者找人来修。而画面中的阎埠贵,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拿了个小桶放在水龙头下面。第二天一早,他再悄悄地把接了小半桶水的桶拎回家里用。文字说明:“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即使是公共水龙头滴漏的清水,在阎埠贵眼中亦是不可放过的‘无主之财’,必须收集利用。”
这一连串“占便宜”的实例被公之于众,比之前的“抠门”更让邻居们感到不舒服甚至鄙夷。抠门省自己的钱,虽然让人觉得吝啬,但终究是个人选择。而占便宜,尤其是占公家和邻居的便宜,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涉及到的是人品和道德问题。
光幕最后打出了一行总结性的评价,字体更大,也更醒目:
“雁过拔毛,蚊子腿上刮油,凡是‘公家’或‘别人家’的,不占白不占。”
这句评价,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阎老西!”
“真行啊,阎老西!”
人群中,之前还只是小声嘀咕或者背后议论的“阎老西”这个绰号,此刻被许多人毫不避讳地喊了出来。这不再仅仅是一个形容他抠门的玩笑称呼,而是变成了一个带有明确鄙夷和否定意味的标签,牢牢地贴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如果说刚才光幕盘点他的“省钱”时,大家更多的是嘲笑和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现在,盘点完他的“占便宜”之后,邻居们投向他的目光中,嘲笑减少了,鄙夷和疏远却大大增加了。
之前还跟他站得比较近的几个邻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
有人本来还想说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此刻也闭上了嘴。占公家便宜,占邻居便宜,这种事搁谁身上都膈应。
几个平时和阎家走得还算过得去的妇女,此刻也交换着眼色,微微摇头,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不齿。
阎埠贵清晰地感受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