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变化。他看到了那些躲闪的、鄙夷的眼神,听到了那些毫不掩饰的“阎老西”的称呼,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冷了下来。一种被孤立、被排斥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说自己只是“节约资源”、“物尽其用”,说那些都是“人之常情”、“小事一桩”,但看着众人那冷漠和鄙夷的眼神,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光幕已经给他定了性。
“哼!”阎埠贵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终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他知道再说任何话都是自取其辱。他猛地一跺脚,不再看任何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朝着自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能感觉到,背后那些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他的身上。
院子里,看着阎埠贵狼狈离去的背影,没有人再发出哄笑,气氛反而有些沉闷。虽然大家鄙视阎埠贵的行为,但光幕这种将人隐私和不堪彻底暴露的方式,也让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这光幕……真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有人低声感叹。
但这种感慨很快就被新的议论和对阎埠贵的唾弃所淹没。毕竟,被盘点的不是自己。
阎埠贵“阎老西”的名号,经过光幕这两轮表层盘点的“权威认证”,算是彻底坐实了。邻居们虽然还不至于因为这些事情就和他彻底撕破脸皮,打上门去(毕竟光幕还没揭露更深层次的、触及核心利益和道德底线的问题),但在日常的交往中,那种微妙的疏远和提防已经显而易见。
比如,有人家里做了点好吃的,以前可能还会象征性地给阎家送点尝尝,现在则直接忽略了。
院里再有什么需要凑钱或者集体出力的事情,大家要么就有意无意地绕开他,要么就直接挑明了说:“三大爷家困难,这事儿就不劳烦他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排斥。
孩子们也被家长告诫,少去阎家串门,别跟阎家那几个小子玩得太近,省得“学坏了,净学些小家子气、占便宜的毛病”。
阎埠贵和他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