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训斥了她两句,要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自重自爱,她就受不了跳井了,我也是才知道这事儿!”
周文怀立马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的形象,脸上还带着对翠红的怜悯。
“早知道她会想不开,昨晚我就不该说她,县老爷,都是我不好,是我顾及到这女人家的脸皮子都薄。”
三言两句,便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大人,翠红是我的贴身丫鬟,她没有勾引我的丈夫,是他!”
“是这个人他强迫翠红,对她施暴,这才逼得翠红自戕,求大人明鉴,还翠红一个公道!”
周夫人一向都是逆来顺受,在周家恪守本分,从不曾忤逆过周文怀,这是第一次。
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周文怀越发地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才有了今日这事儿。
“夫人,我瞧你这几日是病糊涂了,好端端怎么说了这样的话来?”
“我是你丈夫,我怎会看得上一个丫鬟?”
“夫人,你我才是夫妻,莫要因一个外人而坏了你我的夫妻情分啊!”
直到现在,周文怀都还在装好人,他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沈蕴秀是生了病脑子糊涂了,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第2/2页)
自己是冤枉的,是清白的。
“夫妻情分?”周夫人凄惨苦笑了声,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双臂来。
“如果连我这一身的伤,也算是夫妻情分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不止是手臂,还有那立领对襟长衫遮挡的脖颈上,也布满了伤痕,青红交错,触目惊心。
“大人,我身上的伤,皆是周文怀殴打所致,翠红便是因为出去替我寻了宣义夫人来看病,这才遭到周文怀殴打强暴。”
“宣义夫人可以作证,家中下人亦可作证,他们都亲眼看到了!”
陆晚看向程博,轻轻点头,算是认可了周夫人的话。
她知道周夫人在周家的日子也许不好看,可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