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而是让陆晚有些吃惊了。
“还有半个月呢。”陆晚推了推他,天马上要黑了,孩子们也要回来了。
陆家小院儿里,饭桌上,四清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终究还是没敢,想着还是得先问问爹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去了小海棠的住处接她。
这是陆晚第二次见到李云香,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怀着双胎难产,如今再见,腹部依旧高高隆起,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又要生了。
她看着停在巷子口的马车,虽说算不得有多豪华,可普通人家是坐不起马车的。
目光几经辗转,最后落在了陆晚的身上。
明明她们的岁数是差不多大的,可陆晚瞧着却要比自己年轻许多,低头看着那抱着孩子的双手,本该如她那样白嫩纤细。
可却枯黄如树皮,掌心里更是有常年干活累积下来的老茧,手指粗短,指缝里藏着污垢,很是难看。
布巾里藏着的头发更是成了一绺一绺的,因打结而纠缠在了一起。
反观陆晚,哪怕没有锦衣华服,却也干净利落,光是瞧着就足够令人赏心悦目的了。
“娘,上车吧。”
小海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云香有些局促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要不我还是坐牛车吧,我怕弄脏了你们的马车。”
“马车宽敞坐得下,你还带着孩子,牛车多有不便。”
陆晚话音落下时,她的头也跟着垂了下来。
手指不由得收紧。第2/2页)
外头的人说话难听,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上回那戏子不消停,不知怎的就传出他与戏子有染的事情,连那故事都编了好几个版本。
便是城防军里头的弟兄们也要来问上一嘴真假。
即便他们都不在意,可有时候他们的唾沫也是能淹死人的。
身为丈夫,他亏欠于陆晚的,身为父亲,他更是亏欠于几个孩子,自小不在身边,一去边关数年